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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前幾天,我一個鄰居打電話告訴我她要隨旅行團到大陸旅遊十二天,希望我在樓頂澆花時用她家水塔的水,以免水塔沉靜那麼多天。我告訴她,水塔的排水孔貼近樓板,我接不到水用;我是加裝了水龍頭才能在樓頂取水澆花。為了解決她的顧慮,讓她安心去玩,我說:
「那我到妳院子幫妳澆花好了!」
「不用,不用。」
「真的不用嗎?我很方便的!」
「不用好了。」
「那等妳回來,告訴我,我從樓頂幫妳放掉一些水。」我這位鄰居不愛上樓頂,連工人在洗她家的水塔,她也不想在場。
「好啦,到時再說好了。」如果她的口氣不夠快樂不夠禮貌,絕對不是衝著我來的,而是當時她無法輕鬆開朗。

我尊重她的決定,每天經過她的院子卻沒打開她家院子鏤空的小門進去幫她澆澆花木。她院子裡不少植物,其中有一棵在此地很特別的「櫻桃樹」。櫻桃成熟時,她總是摘來分給我。

三天後,夜裡我做了個清晰的夢:

我從外面走路回家,在路上遇到我「夢中的『實習老師』」--現實生活中的陌生人,卻在夢裡扮演跟著我實習的實習老師,交談數語後,我繼續走回家,她留在原地。
不久我又再度外出。我鄰居的院子變成室內空間,我停下腳步探頭看,看見鄰居那位已超過十年精神疾病病史的二十九歲女兒坐在長方形大桌的長邊正中間,背靠著高到天花板的大理石厚牆。我問:「妳什麼時候回來的?妳媽媽有告訴妳她去大陸玩嗎?」問話的同時我看了看圍坐桌邊的一群年輕女孩們,我看見剛剛在路上遇到的「我的實習老師」也在座,我問:「妳們怎麼認識的?」
然後我醒來。

誰來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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