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drey:紐約下雪了
● 1228,清晨,桃園氣溫攝氏12度
上菜市場補充一些溫暖系的食物,
順便到修改衣服賣一屋子相關什貨如鈕釦拉鍊鬆緊帶棉線蕾絲等等等的「阿霞」那兒,
問診我今早新穿的外套拉鍊拉不上的問題。
「你是忘記了怎麼拉,它好端端的。」
真是驚人之語。
她從領口順著軌道拉下一個拉鍊頭,
操作給我看,
告訴我這種拉鍊叫做「逆向拉鍊」,
拉上來之後把下擺打開些許:
「這樣比較婀娜多姿。」顯然是要讓我知道她沒忘記我的名字。
(曾經親師關係,學生畢業後變成朋友關係。)
● 昨備餐中,兒子來電說他請假半小時,他要回家吃晚飯。
「看你們多幸福 ……」是寒天裡有溫度的餐桌感言,也是在說公司伙食不夠好吃。
我的二個孩子幼年在「鄧媽媽」家的午餐經驗是一日一道中華功夫料理,日積月累,記憶了美味。兄妹倆長大後都「看重吃」,而且國際化,樂於張開嘴巴用心品嘗整個地球,大大蓋過了我傳承固守的「有質,新鮮,有量,夠吃,但沒有花俏」的飲食經驗。
今天不寫遊記,今天看點書。
彷彿她(母親)無法期望或要求我(少女十七歲)像其他女孩一樣順遂。那種夢想中女兒會有的戰利品,如蘭花、好男朋友、鑽戒等等,會由她的朋友的女兒們在適當的時候帶回家,但絕不會是我。她只能盼望我出的紕漏小些,別犯了大錯。好比只是跟個無法養活自己的男孩私奔,而不是被綁去當成白種奴隸賣了。(摘自孟若1968年出版的小說篇章〈一醉解千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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