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防疫中心以「台灣社交距離」取代「實聯制」,
每日晚間9點多會收到訊息回饋,
多日以來一直是「尚無接觸風險」;
直到
●5月20日,化療前一周的門診。
這次門診,醫師同為蕭醫師,診間則是由二樓「血液腫瘤科」轉移到地下一樓「婦女中心」,也就是把乳癌、卵巢、子宮頸癌等分離出來。
「婦女中心」,把男性陪病者隔離在外間。我第一次到亞東醫院來掛「乳房外科」就是在婦女中心。
這回看完診一出診間,一位年輕女性同胞迎上來:「姐姐,你的帽子在哪裡買的……」短短三分鐘的交談,在回家路上我即思考是否有可能以外圍有限資訊:她說這是她第一次的腫瘤門診,乳癌二期,沒有讓娘家知道她罹癌;外表,算是有點胖胖的,到肩的直髮淡淡的深褐色,,如果能透過蕭醫師找到她,我想支持她化療期間的營養補給:速養遼、雞精、合利他命……;把家人、朋友給我的支持放送出去;罹癌之人,彼此間不該有太大的差異。
知道她確診COVID–19,更懾於一個人要承受不知道有多少的時也命也。
●至於我,4月底,喉嚨痛,影響食慾,清清的鼻水不知不覺往下滴,沒有發燒,不知是純為化療後遺症或是感染了流行病,醫師開了「得百利寧」(百服寧),我還忍了數天,直到被6萬確診數嚇到才按指示每6小時服用一顆,5顆之後,不痛了,食慾好許多。在這次520的門診 主動跟醫師討這個藥備用。
●現在,距離「與確診者接觸」超過48小時。
除了手麻腳麻,我沒有其他的不舒服,心理上也相信「不會怎樣」。
回想與那位年輕女士雖然面對面(距離真是太近了,很少與人這麼近說話)但是她顧及隱私,以很小的音量說話,發射的力道是壓抑收斂的;而我深深被確診數驚嚇到,從醫院回到家即刻沐浴,衣物也是從頭清洗到腳。也許這二者都算是「空間」。
驚險,有驚有險,有驚無險,大家都得小心地過這樣的日子。
前一日在亞東醫院快篩為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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