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餐桌上,小龐說他想吃「碗粿」,我說周六就去買來給你們當假日早餐(平常他們早餐是媽媽供應的)。小龐思想敏捷,說周五國慶假日就可以。
今天就是國慶日,阿公一早走路到市場邊買回「鶯歌阿婆」的「碗粿」,我接著提過去,巷子裡遇到阿婆從公園回來,想說這是老人家適合,也許也回味的:
「阿婆,吃碗粿。燒ㄟ。」我取出一個
「不,不啦,」
「我那邊還有,有春啦,」是真的
「不,不啦,我早上吃素,你又忘了。」這位九十歲的老人家對我擠眉弄眼,哈哈笑。真令人開心。然後揮揮手,各自向前走。
走在樓梯間就聽得小波貓大聲喵叫。(平常晨間慢走,走進CD區中庭,兒孫就住在中庭邊,這時總聽到小波貓在叫,我總認為牠是在叫我。)
開了兒孫家的門,韶安穿著睡衣停在樓梯上「Look at Me」,眉開眼笑,說:「我在床上就聽到樓梯間『碗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