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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溪的動物小說中的動物充滿『人性』。
譬如<野豬王>,描寫一隻被作者豢養的野豬,名叫「黑旋風」。當地見多識廣的老獵人和村民都勸作者儘早「處理」,否則會有後患。可是作者不以為意。結果黑旋風果真帶著村子裡一半的家豬回歸山林。不僅讓村民遭受「財產」損失,而且還時常帶著豬群回來破壞農作物,毀壞糧倉,害作者因此被抓去關。

譬如<白象家族>,大象是一種會舉行葬禮的動物,每個象群都有自己傳統的墓地—象塚。「白象家族」要為風燭殘年的阿呆送終,作者想盡辦法加入了送葬的行列。到了隱密的象塚,老阿呆跟家族成員深情的告別,最後以依依不捨的眼神一一看了大家之後,才踏入象塚,靜靜等待死亡。

譬如<牧羊豹>這一篇裡,「三點金」是一隻黑豹,作者把牠養大,牠幫作者牧羊。「三點金」後來為了妻兒,偷了羊。因此被作者趕走。一年後,牠送來四隻赤斑羚給作者,像是來還債的。

動物的『人性』,我稱為「其他動物和最高等動物的共振」。

我和三隻貓共屋簷、共一室、甚至共床,對牠們的『貓格』與我們的『人格』相似處,條列梗概,野人獻曝於貓奴或「貓奴候選人」。

* 白樂樂,我翻看圖鑑,歸牠為「土耳其貓」。
牠來自動物保護協會,從幼貓開始豢養,像養嬰兒一樣,跟牠說話。
樂樂小時候會回應「早安、晚安」和「來」,清清楚楚的「北京話」;成貓之後,貓性茁長,不道早安晚安,就只叫『來』-(起來、開門給我出去樓頂玩、餵我食物、看虎克搞什麼鬼…);總之,『來』-服務,再服務!『不來』,樂樂我就打虎克,打得虎克像狗一樣哀哀叫,滿場飛。
你看,這既像打弟弟喚娘的頑童行徑,又像太保找人出氣的流氓行為。像不像人?牠造成的損害清單如下:兩把宜興紫砂經典茶壺,一為僧帽,一為裙衣;一個鶯歌仿的故宮五彩茶葉罐(與之配對的另一青花蘭草倖存,如照片);而最嚴重的影響是「阿公」不得仰著睡,因為虎克總是飛奔去向阿公尋求保護,5.3公斤配上「貓速」,那重力加速度,阿公哇哇大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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