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2024/11/1 置頂2017/4/3一篇發文
(舊文讀來簡直就是自我預言 唏噓唏噓 感謝您閱讀)
那日,在桃園火車站前遠東百貨的騎樓下等人。
在這地下道的出入口腹地,是火車站、公車站和即將開門營業的百貨公司環抱圈圍的「大街」,人來人往。
醒目的幾位遊民,男性多女性也有,薄被家當堆疊在樹下,環繞著成為靠背,烏漆媽黑的臉聚在一起,眼睛靜靜看人或不看。
從火車站走出來的一個隊伍,年輕的手牽著年長的,一起緩緩搖擺遲滯前行。
設在這邊的公車站,有一線到林口長庚醫院,等車的人以看病或是探病的居多,而且多是年長者。
我的眼光迴避眼前,輪流瀏覽三棵高高的樹。
(樹型修過,小葉欖仁也可以像聖誕樹)
來此之前,從醫院拿到一張「沒有紅字」的檢驗彙總報告,輕鬆愉快一路走過來,站定不及五分鐘,輕鬆愉快嘎然而止。
眼前「我的,我們的」社會灰暗無光又如此集中,
我有點難受。
不想承受的心眼就望向天空,不是問天,「天」沒有甚麼好給問的,能問的只有天氣這一項 。
問自己,到底是多久沒上大街,人文景觀劇變了都不知。
眼前的社會真的稱得上「劇變」?
客觀看,所有的「變」都是緩慢形成,像許多小領悟帶來一個大一點明確一點的「頓悟」。
天生智能不足或肢體不便,雖與多數人有所不同,但其中不乏動人的生命光輝。在學校任職期間,特教班的學生在下午回歸「主流社會」的普通班,彼此從小學習相處,體會「有愛無礙」。
「流浪漢」,有研究說這是一群對物質生活需求很低的人。人們不該以物質觀點隨便否定他們的自在自適,更不該認為他們有礙市容,他們正是市容的一小塊。我可能是經過洗腦了,對流浪漢的同情與對自己的自憐差不多差不多。
所以,眼前的驚恐其實是對「老態龍鍾」的不適應和對「疾病,失去健康」的恐慌發作。
【再次待續,得等等,等我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