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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了指頭數了數,身處不同時區的探親加二次歐遊,到此第十回。
這回,「白天」尚能順利做做該做的事說說該說的話,若無時差。
「時差」在夜晚出現。
也好,這樣自己確定知道自己也是有生理時鐘的「正常人」,並不是花花說的鋼鐵人。
所以,初來的幾個布魯克林夜晚,我戴著手錶躺在舒適的床上,一點二點三點四點,看盡小兔在他的ㄇ字形最大嬰兒床上表演他的睡眠動線,連帶知道這兒救護車出勤狀況誠屬「勤快」。
放眼周遭,房子分幾個類型,外來客一言以蔽之:都老呢。
聽說是二十世紀30年代二次世界大戰前慢工出細活的時代經典建築,「帝國大廈」是代表作。
而我想說的是裝在這種老房子的窗型冷氣機的排水,直落。
頂上的六樓,直落在我客居的二樓冷氣機外殼上,好鏗鏘。
這事經過環境觀察,所有的窗型冷氣機都沒裝導水管,凝結排出的水直直滴下。
也就是說,處理方式跟台灣不同,自己想辦法解除困擾吧。
於是跟女婿提起水滴的重力加速度和金屬板面的交響讓我很清醒。
女婿想了想,
拿個椅子站上窗台打開這種直式立窗的上層,
從高處,「竹篙加菜刀」,在冷氣機上面選定位置安裝一片3M的菜瓜布。如下圖↓
真是神準,這滴水的聲音就若有若無了,有的話,也溫柔好聽了。
我睡得好了。
↑清晨五點,小兔抓著枕頭(其實他難得枕在枕頭上)直奔父母房。
上圖是他七點再度回來時的滿足心喜模樣。
你就知道誰才是他的老大。
↓然後開心吃著前一晚媽媽準備好的水果、優格、麥片、山粉圓加蜂蜜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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