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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以靠背坐姿進入救護車即緩緩換成平躺。
車上救護員察看傷處:「左眼角要縫,五針;上唇也要縫…。」我閉上眼睛靜靜聽著,心中希望沒有骨折。(眼角的傷是無框鏡架榫接的軸心造成,純鈦,匈牙利製造,世界數一數二的輕)
在急診室初步傷口處理後,阿公推著我去照了頭部和手部X光(左手背血腫一大包,右手背流著體液。向前撲跌,傷的竟是翻轉的手背)。
確認沒有骨折接著進行傷口縫合,感覺麻醉範圍不小,縫針來回次數也不少。一位縫,一位擦拭血水,我緊閉著眼睛清晰聽到:「外面那個好吵,是怎樣?阿姨傷得這麼重,一滴眼淚都沒掉,」 (現在才想哭一哭。)
現在,10/29,事發後22天,縫線拆了,覆蓋線孔的膠帶也撕了,早晚以一種矽凝膠在清潔後塗覆,撫平傷口,三個月為期。
養傷期間仔細反省,不再藉用千憂解、鎮頑癲這些神經相關藥品來堆疊新的副作用。
回腫瘤科門診,醫病雙方確認不再試藥,由我增加運動,特別是「走路」。
關於走路,初中時候家政老師教我們走路時讓膝蓋內側微微相觸,聽話的學生一直這樣走路,現在不這樣走了,佝僂老婦,左右不犯才穩。
「一葉知秋」,知道秋天有多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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