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4/8/17
蝸牛大軍鯨吞了兩大盆「碧桃」,也蠶食我關照多年的「石蓮」,牠們連「美乳柱」都啃。這個夏天不但熱 還蕭條入裡。
↓ 好在「圓仔花」被跳過
● 言歸正旨,承續上一篇
在外科診間聽到病理醫師的報告,
「我不要化療!」,脫口而出。
(大家無聲 空氣凝結)
「再做個精密檢查看看,」醫師轉向助理護理師,以他們的術語聯繫,理出隔天核子醫學科有個空位。醫師拍手慶幸,積極為病患找路 搶時間。
一周後,正子檢查報告無異常。
當下我表達我相信病理醫師的檢驗。是黃醫師先一步清理了。
(又靜止了一下)
「再來怎麼辦?」醫師問
「由醫師決定。」我回答
(再靜止了一下)
「先做個『前哨』(尋找在乳房的前哨淋巴結),前哨沒有成功,再切淋巴結。」醫師看向我。
「好。」這回答,簡潔。
我可以理解切淋巴結斷癌細胞轉移的路,但不知道『前哨』怎麼做,而我無所謂,就是好。
「再不理想,最後就是全切。」這是醫師第三次提到乳房全切,
前二次我一樣回答「由醫師決定」,醫師聞言也是抬頭看我,我覺得那是一種閱讀,閱讀病人。
(閱讀的資訊匯聚到「視病如親」這個心房再出發)
仁心,我還沒有跟我的乳房告別;仁術,而且它還彷彿如昔。
「我會好好的,一直到我不好。」自然是如此,誰都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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