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就往台北跑。
略過1659,阿公車停永寧停車場,再續捷運,台北更便捷了。
花博之後的美術公園,
第一次來到,甚麼都不知道,悅目的就照相。
繼續往北投。目標「地熱谷」,地熱谷竟然「有門可以關上」。這也就想起這日是「周一」,現在,很難釐清事情是在昨天前天還是大前天,「三天內一片混沌」。
在河岸風景裡寫生的一位小姐。
彼此的眼睛都是墨色,但必有其他可辨識彼此當下的可親。
時髦的年輕人,問我可不可以幫她和圖書館另面的圖騰合影,說她從福建來。
(說國語的腔調很像)
● 中間隔了一天,又找了個理由來市府連通道的誠品晃(阿公)。我是現實的人,既然來了就做點真實的事,我又去翻孟若的書,特別是六十歲的成名作「幸福陰影之舞」更是想讀。
在我拿著書去找收銀處的「途中」,一位著灰藍褲套裝素顏短髮側背直型牛仔包不算年輕的女士開口對我:
「你買那麼多書,是誰的作品?」
「翻譯的,加拿大人,孟若,短篇小說。」
「她寫甚麼?」
「只讀了幾篇,剛好都是女人。」
「她寫女人的甚麼?」
「女人的生活,情感,,她的書在『美洲文學』那面牆,,去看看 ~」
「為什麼她要書寫女人?」
因為這位女士不只用「寫」而用「書寫」,我繼續回話:
「書評說『一個男孩,他長大可以期望成為任何人;一個女孩,她長大卻只能成為一個女人』,,」
「不要自我設限,就沒有甚麼差別,,,」
「是啦,不應該自我設限,,她的書,木馬文化出版,在美洲文學那面牆,,,」
然後阿公來了。
稍後,阿公的感想是「你就是一副老實相,很好騙的樣子。」
很好騙,有誰比阿公還知道呢。哈哈。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