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啊涼啊涼」,
鳳飛飛一首歌,常常就在腦子裡輪轉,
涼啊涼啊涼 ,,,
弱絲纏志,努力中
↓ 一隻貓,新來到
觀望中
影像記6月9日,清晨
預祝朋友們周休快樂
「涼啊涼啊涼」,
鳳飛飛一首歌,常常就在腦子裡輪轉,
涼啊涼啊涼 ,,,
弱絲纏志,努力中
↓ 一隻貓,新來到
觀望中
影像記6月9日,清晨
預祝朋友們周休快樂
6月8日,陽光明晃,夏天真的來了
在家避暑,
午後四點多開始打羽球,一個小時。
馬家婆婆和看護朱蒂也在中庭,
邀朱蒂也來打打球。
很快上手,大家開心。
婆婆說,她現在不能打羽球了,以前是很能打的。
人人在向老的路上,不老的現在恆是值得珍惜。
報紙第一版「報頭」下的一欄,私人付費的「公告欄位」,
這個位置,訃聞居多,鄭重道歉其次。
這日卻讀到一則很特別的「啟事」。
這一則特別的啟事,是位沒有具名的刊登人要求二位有名有姓的女士就某件事對質,
這二位女士,一是「中間人」,
另一是刊登人已故友人的太太(都有名有姓)。
事由:
刊登人聽中間人說夫人把刊登人的贈書丟進垃圾桶還說最討厭這種人。
刊登人質疑夫人是受中間人(也是夫人的同學)蠱惑太深,無法自拔。
刊登人希望:
到「我」這裡對質,何時何處為宜,由「妳」決定。
刊登人自訴自己已病入膏肓,輪椅度日,曰:她(中間人)不照顧我,還說我的「壞話」,該當何罪?
讀到這一則公諸於世的啟事,我的老毛病發作,我開始「想」:
刊登人,沒有姓名來輔助研判性別,照傳統思維,應是男性,但現今同志社會略有出顯,也有可能同為女性,這只好回頭再讀讀啟事內容,絲絲縷縷二股分道,但若是關乎情事,性別並沒有差別。
最不懂的是,寄存證信函,氣最壯,為何不為?
公告「天下」,這有何實質意義?
難不成刊登人是大名人,廣邀眾友眾粉絲評評理,撐撐腰,取取暖。
最後,刊登人和「中間人」是甚麼關係?
~ ~ 以上思想,是設定刊登人屬於心智正常有行為能力的自然人
也有可能,這是「諜報人員」的「暗號」,雖公告,但只有地下工作人員能懂。
● 以下,6月7日清晨攝取的影像
↓「嚴禁向孔廟丟擲石塊、雜物等,以免傷害人員及損壞屋瓦」
再記6月4日的雨隙梭行小見聞
在回程的捷運上一位我估量是「三、四年級」的小朋友靠過來:
「你喜歡照相對不對?」
我看著他點頭:「算是。」
「我也喜歡照相。等一下還有一部列車開過來,,,」
我把手機給他:「你這麼了解環境,請你幫我照幾張,我是觀光客。」
以下四張組合就是這位萍水相逢的小朋友照的 ↓
這位小朋友為他年輕的父母導盲。
母親左手拿電子手杖右手搭在小朋友右肩,
自己的右肩給後方戴墨鏡的男士搭著,
三人成行,一起走平路,上電扶梯,進車廂,就座。
而後小朋友到「車頭」大窗前來找我「搭訕」。
那日出門,我參考花花傳來的台鐵時刻表和轉乘資訊,
走我未曾走過的交通動線,
感覺就像在他鄉異地一樣,需要認真。
在台鐵區間車廂裡有點小見聞。
我在桃園站上車,週日的7:50,有空位。
坐在車廂門邊、廁所邊的位置。
對面那張連座椅,三位年輕人,有點擠的坐在一起各玩各的手機電子遊戲,他們還有位同伴,坐在我旁邊,也玩手機遊戲。
先是對面一位,手指邊玩 嘴巴邊發射「台語三字經」,侵犯第二人稱的娘。這年輕人的肥胖手臂雙色刺青,雲紋花紋,滿。
接著聽到我旁邊這位,把台語三字經加長加重為「五個字」,
再三放送,(他肯定輸得很慘)
整個車廂,好像只有我關心他們,別人,看都不看。
鶯歌站到了。上車的乘客多。
3加1,這四位「高中生」全站起來閃邊去,讓座。
坐我旁邊的年輕人站起來,我看到他下手臂內側刺青,右手這邊刺的是「莫忘初衷」,矢尖體。
我腦子碰撞又打結,
回到家了還不忘這車廂見聞。
坐在我前方的韶安正削竹筷為筆,
竟然就把我的感受畫出來了! ↓
6月4日,周日,梅雨炸彈暫歇之時
花花早規劃好這一日健走同學會,
因著6月2日、3日的豪大雨,
忐忑到今早樹上幾隻鳥跳著叫著,而成行。
在捷運大湖公園站會合,09:30
繞行大湖公園,第一次,
雨後泥湖水上的「錦帶橋」,無奈的素顏差很大。
人,好久不見,只顧著講話,
「大溝溪生態園區」的來時路完全沒有記憶。
大水退去,枯枝與垃圾一起留在那時曾經抵達的坡面。
↑ 左轉往「鯉魚山」,直行向「圓覺瀑布」
圓覺瀑布到了,
水量肯定是加大了。
在這裡休息,時近11:00。
(跟花花出門一定有水果和堅果吃,她吃不胖,我一起放心吃)
↑ 圓覺寺對面的「鯉魚山」
↓ 從寺旁步道向上,來到「碧山巖」、白石湖社區。
↓ 水牛精神,任勞任怨。不過,現在到哪裡去找水牛,黃牛當道。
↓ 開漳聖王廟前看遠
繼續向前,
↓ 白石湖吊橋
↓ 走過吊橋來吃午餐
「茗穀屋」,有茶有醋有果醬有麵包糕餅還有熱食,
用餐的吧檯向著一片綠色山谷。
因地面潮濕,問起水災。
老闆展示他家鄉「北港溪」暴漲的照片。
老闆是新港人,從小跟叔叔學習剪黏、龍柱等等廟工,
在各地蓋廟,
右前方眼下碧山巖的山門牌樓是某建設公司出資出工由他監造。
太太是本地人,專長是烘焙以及食材料理開發。
今日受水災影響來客不多,方便閒聊,
關心家鄉之情,像雨一樣,用倒的。
飯後,遊「同心池」、「夫妻樹」,烏臼開花,百合也正開。
就在夫妻樹旁,小2公車駛過來,招手即停,
這趟車,就我們二位乘客,
司機先生在捷運「內湖站」讓我們下車,還指引方向。
今日,沒有被雨淋濕,傘用來當拐杖。
交通工具的搭乘銜接堪稱「水到渠成」,
幸運指數很高,有點不可思議。
還有,在路途中「看見」的人,有特別之處,再說。
6月的第一天,
我在朴子,Line顯示來自「阿公」18則訊息。
驚一下,趕緊閱讀,
結果是,是孫女韶安「借機行事」。
讀著她的文字,她照的像,她貼的圖,覺得很有意思,
轉載 ~
《今天的部落格作者是一位8歲的小女孩》
● (用一個有皺紋的女性頭像代表呼叫「阿嬤」)
這是我種的植物,有些是剛移植的
● (接著連續貼三個圖 ,個個寓含「正」能量)
● 明天見是
● 寫錯了,是明天見
● (文字貼圖 GOOD BYE )
● (貼圖,揮揮手)
● 忘記跟你說,我已經把照片傳到信箱
(平常我取用從信箱轉存到電腦的縮小檔案,上傳到部落格相簿,省卻一張一張的縮小。所以,韶安是在向阿嬤「投稿」)
● 這是阿公煮的
● 是我照的
● 這一張照片我沒有傳到信箱(主題不合?)
敝帚自自珍,野人更以獻曝為樂
貓穩穩睡 石蓮孜孜長
五彩茉莉似蝶 煙火樹像蛾,風月來相尋。
毬蘭,弱絲懸志向天歌
好了,不是白話還真累人,適可而止。
● 週三下午,埤塘公園
這也是第四日的石門水庫所見
因為太喜歡這兒的顏色,所以獨立出來成一篇。
石門水庫四面各有一個「看時間收費」的入口。
如果從台7線進入石門水庫,那兒是「大灣坪入口」;
從台3、台3乙龍潭那端過來,除了石門山的高線入口,還有福華飯店旁邊的中線入口;
走台4線來的,直直進入大溪端的「坪林入口」,溪洲公園就在這兒。
溪州公園沿著環湖公路有好多處自由自在的入口通向各有特色的區域。聽朋友腳踏實地的評比,在公園背後,深遠不可測的溪州山步道是比較「不好走的」。
而我最留戀「錫蘭橄欖,老樹區」↓
5月30,端午連假第四日,
「退休人士」在連續假日中,車不出門以「讓路」,
到這最後一日,忍不住了。
不過,很節制的只走台4線到20公里外的「石門水庫」,
以及銜接一下台7線,
到大漢溪中上游「復興雙橋」(21K) 吃午餐,
即回頭返家,
寫寫部落格,
待會兒孫子回來,
他們必然問:
「阿嬤,你今天寫部落格了嗎?」
↑ 大鏡頭仰角守候「紅腹山鵲」
我也仰頭,
我愛看天的空。
↓ 一隻長尾鳥飛飛停停,就在眼前,讓你知道甚麼叫「莫可奈何」。
↓ 復興雙橋下的大漢溪河床
羅浮復興橋
↓ 回程,在大溪頭寮、三層路段遇到天降大雨滴,分龍雨。
5月29,周一,端午連假之中
↑ Paggy&Ludo的結婚饗宴,除了宴席、中西兼涵的喜餅,還有一個多肉植物小禮盒。(上面寫好了賓客的名和桌次)
我把新多肉加一石蓮組合在六吋花盆裡,
靜觀可預期的未來。
時序移動,太陽的東昇西落偏北微調,
南邊院子,陽光漸離,
↓ 靠牆的石蓮花,太陽的光不再直射向它
↓ 讓石蓮花暫時換個位置曬曬太陽,曬石蓮。
以上這些是「組合新生」的石蓮花,
於今,這樣有神,
應了「誰蒔的花服誰」
於是,我在網上 晒 石蓮。
5月27日,在北投麗禧,
「張爸爸」在賓客全神聚焦中把獨生女Paggy 的手交給Ludovic。
同年齡,
來自台灣的「長女Paggy」和來自法國的「長男Ludovic」(中譯音「綠豆」),
各自從自己的家鄉到美國紐約留學、工作,
四年前在一場PARTY相識,
一路走來,相知相惜,
聯結姻緣,建構家庭。
Paggy的成長,爸爸媽媽一路陪伴,
讓你高飛,是爸爸媽媽苦修來的愛。
↑ 從小一起長大,有著不同凡響好聲音的堂弟為Paggy和Ludovic獻唱一首西班牙情歌
喜歡運動喜歡跳舞的二位
「舞力全開」
↓ 賓客接力跳舞祝賀成家
二人各自成長與相遇同遊共處的紀錄影像在喜宴廳兩邊的牆上播放著。
來賓面前二片長型牌,一藍色一橙色,
在宴席中,讓所有賓客站起來玩二選一舉牌遊戲。
第一道題,「哪位比較擅長下廚?」,
大部分來賓把希望寄託在別國的孩子身上,
結果主持人宣布這一道題是個練習題,沒有答案,
引來一片笑聲。
↓ 第二題,讓大家引頸搜尋二位在場的主角本尊,
目測估量之後再舉牌,
結果多數人低估了他們的重量,乖乖出局坐下喝飲料,
又是一片笑聲。
↓ 第三題,先播放一張五位洋娃娃排排坐的照片,再請舉牌。
這是一道心機算計題,
「還站著的人」所剩無幾,哈哈,
尚未坐下的就請到台前再決勝負 ↓
特別一提,新郎的親友團遠渡重洋而來,有人還轉了三趟飛機。
四組男女儐相,前三組的男儐相是Ludovic的友人女儐相是Paggy的朋友,
第四組的男儐相是Paggy小學同學睿益,搭配Ludovic的妹妹。
下圖,睿益攝影的「老師和師丈」
用這麼多的篇幅來記憶這個充滿溫馨與笑聲的喜宴。
5月25日,
下雨天,涼爽好日
↑ 三歲的畫童
↓ 三歲的看圖說書人
↓ 小舞者,八歲
↓ 認真,不覺累
『瑪格麗特 』,
在中華電信MOD→電影→好萊塢199→劇情片項下看到「瑪格麗特」這部影片。被劇情吸引,更被青少年順從內心主意從不退卻震懾。
主角是一位住在紐約的高中女生,「莉薩」,由安娜‧帕奎茵飾演;大明星馬特‧戴蒙飾演一位從美國中西部印第安那州來到紐約的數學老師;飾演莉薩母親的演員是螢幕上的「熟」面孔,但是我叫不出也查不到,她在片中是位舞台劇演員,帶著二個孩子生活在紐約,「前夫」則另有家庭在加州,在劇中這對前夫妻毫無聯繫,直接父女以「電話」互動。( 片中各個角色頗有份量各有發揮,只是「認明星」不在我的能力範圍。)
我的分享「著重」在劇情與人物性格。
以下是按照順序的摘要 ( 自我期許,務必簡潔)
電影開始與過場以慢速度播放街頭景,呈現紐約各具有特色地區,日間人的行進與夜間家燈街燈車燈人影。
高中生的教室,數學老師發考卷,「莉薩」的卷子上大紅字書寫:See Me,…。老師質疑這份考卷得到別人的幫助,學生答辯既然是「開書」考試何來作弊?
( 教室裡,老師站在黑板下,提供課題,學生圈圍坐著,各自發揮,熱烈的爭辯讓人覺得古今「美」外具在。)
「莉薩」在街頭商店尋找「牛仔帽」,打算跟父親在「墨西哥農場」度假騎馬時穿戴。瞥見停靠後啟動的公車,其上司機戴著一頂牛仔帽,她追著公車問關於帽子。一場車禍發生,一個等候綠燈繼而通行的婦人被公車輾過。
「莉薩」極力安撫受傷垂死的婦人。
她的現場證詞:「我想,可能是綠燈;我覺得這是一場意外」。
近乎崩潰的莉薩回到家清洗自己。
母親擁抱她,幫她清洗沾血的衣靴。
母親對這件意外的看法:逝者已矣,公車司機可能得養一個家。
( 和「莉薩」在現場的證詞方向一致。)
母親的一位愛慕者出現。
( 這電影,呈現生活的寬度一如孟若‧艾莉絲的小說,人人有分量。)
歷史課,爭論著阿拉伯國家、敘利亞、伊拉克、伊斯蘭教,與「美國」的互相不瞭解、恐怖分子的定義,以及為何特別譴責殺害兒童和婦女,人不是「都一樣」嗎?
( 教室,有思想的青少年,辯證言辭犀利精氣神俱足各擁其主觀。家裡,母女意見看法不同時的態度也是如此這般,小賤人老賤人,口不擇言,爆發力與火力快狠準。)
警局再度確認證人的證詞:「當時公車行進方向是綠燈?死者違反交通規則?」
莉薩沒有更改證詞,但是「死者違反交通規則」使她的道德泉源起波濤。
片中,母親的戲劇表演穿插多回。
(戲劇演繹人生,人生由戲劇詮釋)
莉薩跟住在美國地圖東北、西南對角線另一端的父親通話。第一回父親單獨在海灘上說話,父親關心她領獎學金的優秀課業以及理想的男朋友人選。第二回父親在家裡說話,依然關心課業與男朋友並希望她不要太早熟,通話中父親的妻子購買食物回來,插話,要確認「莉薩」甚麼吃甚麼不吃,上次為了「莉薩」的不吃換了三家飯館。第三次,父親取消墨西哥農場度假計畫,原因是準備「莉薩」的食物有困難。
「莉薩」向她若有所思的數學老師吐露那件車禍。下圖劇照就在此時
一位男同學,莉薩自認為自己「真愛著他」,她問他「你是在約我嗎?」,「我們是在約會嗎?」,他給不出明確爽快的答案。
莉薩,並不守候,在某次同學聚會後,她打電話給教同學分享毒品的保羅:
「想跟我見面,然後取走我的童貞嗎?」
不能控制自己情緒的莉薩,車禍這件事她不能釋懷。她要求任事的警官給她死者親友的聯絡電話。她打電話給死者血緣表姊妹,對方卻表示她不勝其擾,事實上她們失聯多年,轉介死者親近的朋友埃米莉。莉薩登門去找埃米莉,談談逝者,知道和莉薩同名的死者的女兒早在12歲年紀因白血病去世。
夜裡血腥的噩夢。
莉薩去找肇事的司機。
「你是否不安?」她問人家
她說自己:「我很不安。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們當時看著對方…我想買一頂像你一樣的牛仔帽,我讓你分心,你闖了紅燈……」
司機認為人已死一切就過去,他要養家,他無意做任何改變任何補償,在爭論中趕走莉薩。還要莉薩寫下電話號碼。
莉薩說服埃米莉,尋求埃米莉的律師朋友幫忙,她希望司機在法律之前「有罪」。
哲學課,一首19世紀詩人霍普金斯的「春天與秋天 ── 致一個小孩」引發莉薩深層的悲傷。( 那個被詩人呼喚的孩子,就叫瑪格麗特。)
莉薩決心回警局「修改證詞」。
母親的追求者是位大方人士,誠心見母親的孩子和友人,在一次餐聚中,聽埃米莉談社會現象,諸如青少年統領這世界,彼此學習生存遊戲,當權者用法律,低階層用暴力……。「他」歸類這些現象為「猶太式反應」,此話一出,埃米莉拿起桌上水杯朝他臉上潑。
( 青少年在乎誰是恐怖份子,老年人不忘把難題歸給猶太人 )
這位喜歡在林肯中心聆賞歌劇的紳士,意外心臟病發過世,母親再度失去具有支持性的人生伴侶。
莉薩來到她口中最理性的人,戴蒙飾演的數學老師的公寓。
她的告白、她的鹹酥手,使得老師失去分寸逾越界線。
她說「我不會告訴別人,是我引起的。」
(後來,在大白天的路上當著老師的同行友人可能是女友告訴老師她墮了胎,不確定是誰的。)
修改證詞之後,重新調查。
(此時電影進入法律內涵的討論。司機不會被判二級謀殺罪,沒有人會坐牢。受害人的親屬只能得到金錢的賠償。賠償金來自職業工會而非司機個人。司機也不會被解雇,因為解雇司機,另一場訴訟將起……)
這樣的法律結果令莉薩深感不公不義,再加上受害人的受益人,那位不堪被打擾的姊妹豪不掩飾的熱衷於領取賠償金,看在莉薩眼裡,重擊在她心上,她的情緒失控又失控……
失偶的母親依然台上台下賣力演出或靜靜聆賞。
電影的最後,
在林肯中心的演藝廳,母親盛裝等待遲遲未入場的女兒。
女兒來了,已經不是適合言語的場合,只有眼神,只有眼淚,這個火藥填充的女兒,握住母親的手,淚流滿面,與母親緊緊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