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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帶畢業比當時帶的小六高二個學年的一個班級,多位火爆小子聚在一班。放學後,大街小巷遊走,互相壯膽、互相取暖:在學校上課、打掃、吃午餐,這種常軌的合作共享課程,卻彼此斤斤計較,互看不順眼。不爽的時候只要眼光接觸就爆火花。三不五時就有個人來問:我受不了誰誰誰,我可不可以…?(哎,限制級的)我正色勸阻:不行!然後就聽到:那好,我聽話。餘音還繚繞,就有人踉蹌飛奔到身旁尋求保護。這種把老師請進來作風險管控的戲碼,不時上演,到畢業日才謝幕。
當時,深深覺得當老師真了不起,一方面為國家作育英才,一方面為社會消弭炸彈。那二年,鬥志高昂,「退休」想都不想。足見古訓『生於憂患』很有道理。
送走這個班,接下來的班,那種幸福美滿的程度,讓我作夢也會笑。但這就不妙了,他們一升上六年級,畢業旅行、畢業紀念冊的計畫提醒我,相處已過半,他們一步一步告別童年,我提前早早生出不捨,還興起「除卻巫山不是雲」的依戀情緒,害怕建立新班,乾脆和他們一起畢業!這是『死於安樂』的注。
唉,想退休,何患無辭!
(暫告一段落,若有新發現-潛意識的部分,他日再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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