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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北新藝術博覽會」看到席德進一幅畫,鴨子,徵得同意照了像。下圖。
回家又借桂蔥家的席德進畫冊來捧讀。這冊比我以前有的大本多了,是由文建會策畫,雄獅圖書出版,文字執筆是鄭惠美。
席德進是我年輕時感覺很近,唯一「知道」的藝術家。 甚麼意思 ? 對照的說,張大千說是遠的,是我「不知道」的。當時年輕的心只有一點點空間 只喜歡一 。
席德進1948年隨軍隊來台灣,即擔任嘉義中學美術老師。四十歲,從紐約轉進歐洲 旅居巴黎, 四年後又回來台灣 在山水間獨行寫生。席德進,在台灣並不寂寞,他帶領時代的潮流,所到之處,場子總是熱的,台灣的古厝古文物之美,因他而彰顯。
而在人群中獨行的木心,我從文字閱讀領會到的是一位藝術家的真孤獨(生逢大陸文化大革命,1971年被捕 入獄二年;1982年赴紐約 長住24年;2006年回浙江故里;2011年逝世)。
席德進 1923〜1981 ( 墓園在台中大度山 )
木心 1927〜2011
為什麼把席德進和木心在此並列來說呢 ?
因為二位藝術家,一位在我年少時提供美學教育。一位在我遲暮時賜予文字饗宴。這是我的生命自由尋覓自由領受的部分。先認知席德進,再認知木心,相隔數十年,而讓我詫異讓我驚喜的是,他們是『杭州藝專』的同學,是林風眠的學生。(後來木心畢業於上海美術專科學校西畫系,根據維基百科的記載,木心33幅傑作被耶魯大學博物館收藏,木心的畫冊在歐美屬於六星級)。
甚麼時候可以捧讀得到木心的畫冊 ?
想起來,心臟蹦蹦跳,
也許是未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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