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un 26 Fri 2015 07:35
天光雲影
- Jun 24 Wed 2015 13:32
前天 昨天 以及今天一早
儘管,最近的氣象,各地有雨,更有那瞬間的豪大雨造成某些地區淹水,但是,我居住周遭一直沒下雨,植物顯現缺水乾旱狀況。大圳邊的行道樹,一行青楓有三二棵葉片枯黃。大圳的水位是高了,但是圳邊沒有給水汲水設備,只能請相關單位派水車送水,這相關單位不知是水利會、區公所,或是「〇〇公園」。再三思忖是要提升「家婆」指數,還是要學習忍耐順應自然等待天落下水來。
社區中庭有一棵長在「花壇」的樟樹也有缺水現象。一邊觀察,一邊等待下雨,一直等,等到「我」不能再等,拉了水管澆水。根據舊經驗,是要澆灌一陣子的,先進屋裡去,然後忘了,再出來的時候見到花壇變水塘。這是前天早上的事。
昨天,上午天氣悶,無風動 ,如一張貓臉↑
午後,終於下了一場雨。
下到黃昏,公園燈亮了,還沒有停,但聲勢小了。
今天一早,在圳邊馬路見到一樹青楓新鮮的落葉,散落、堆疊,有型。快步回家拿相機(每次不帶相機就後悔〉,換騎「鐵馬」趕來,但是隨後跟著來過的鞋把它們壓扁,踢散了,成這樣。↓
- Jun 20 Sat 2015 15:26
深陷在扶手椅裡
端午假期。
兒孫悠遊在花東縱谷的美景中,五天四夜的小旅行。
不必為兒孫下廚,好像就沒甚麼花時間的事了,就讓自己深深地陷在扶手椅裡,閱讀。
我把扶手椅轉向,這樣,背有書桌加靠,腳有矮櫃擱放。桌、椅、櫃,一前一中一後,共同負擔「奉承」我的責任,讓我感到無比的安全舒適與尊貴。而窗外的蟬聲,喔,屋頂消失了,我在綠葉的蔭下以各種舒服的姿勢閱讀。而且讀的是不得了的人寫的書,譬如莫泊桑,譬如木心,還有想入非非的李郁淳〈一個人的東非130天大縱走〉。而且,不時因為融入閱讀的情境而思想活潑而竊竊發笑而受到啟發:老了,人生沒有多少時間了,要快樂啊!
莫泊桑的短篇小說集,即使沒有絕版,也不容易買到吧?
(其實我並不知道書市的真實情況)
既然我是這麼想,那就分享一篇莫泊桑的作品:
人生,再見! ( 莫泊桑/1884 05 04 )
在咖啡館裡,有兩個朋友剛吃完晚餐,他們從玻璃窗看著外面的大街,感受巴黎夏夜特有的溫濕的風。在這陣風的吹拂下,心中不禁嚮往遠方的森林……。
其中一個叫西蒙的,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人老了,真叫人傷感。年輕的時候,這樣的夜晚,心情總是無比的輕鬆愉快,最近只是越來越沉悶。人的一生,過得可真快!」他大概四十五歲,已經發福,頭髮全禿了。
另一個叫做比爾埃,年紀大了許多,身材瘦削,精神很好。他說:
「我也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變老了。雖然我每天都很開朗,且精力充沛,照鏡子時也覺察不出自己的年齡在增長,但歲月催人老的步驟就是那麼緩慢,一點一滴的變化是不易察覺的。因此,即使在兩三年之間真的變老了,自己也不會知道,更不會失望的。
而女人,真是可憐的動物。女人的魅力、幸福等等一切,僅能在短短十年美麗歲月中獲得肯定。
在我到了五十歲左右時,心情也幾乎和年輕人沒有兩樣,渾然不知自己在變老,所以日子過得安詳而幸福。
後來我確知自己變得老邁不堪後,意志變得很消沉……不過,現在已經認命了。
我也和一般男人一樣,經常戀愛。可是真正付出感情的只有一次。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那時戰爭剛結束,我在亞特爾塔海岸和她邂逅…………。女人三五成群地聚在這狹長海灘嬉戲。陽光灑在各式各樣的太陽傘上,發出艷麗的光芒,景象明朗亮麗,令人心胸為之開闊…………。
就這樣,我看到這位令我衷心愛慕的女人從水裡冒出來,我立刻為她陶醉,整個心隨她而去,……我感到自己是為了愛這樣的女人而活。這種突如其來的激盪,使我頭昏眼花。
於是,我透過第三者認識了她,我產生了從未有過的迷惑,她將我的心思全部攪亂了。我感到像這樣被一個女人所支配,是既可怕又快樂的。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使我陶醉,使我神魂顛倒。她的每一種特質,在我看來都是無與倫比的。
她已經結婚,只是她的丈夫只有星期六、日在家。我根本不把她的丈夫放在眼裡,而且,不知怎地,也毫無嫉妒心。
我無法形容自己有多愛她。她實在很美,那種美是溫柔、青春、新鮮各種特質的揉合。從來沒有女人讓我覺得這樣可愛、高雅,她簡直就是魅力的化身,就連普通的五官,擺在她臉上就是美得那麼出奇。這是我不曾有過的奇妙感覺。
我們交往了三個月,然後我帶著落寞的心情啟程前往美國。可是,她的倩影縈繞在我心底,揮之不去,讓我覺得她還在我身邊,深深左右我的心神。十二年光陰逝去了,我不曾忘記她,我對她的愛情始終不渝,但已經化狂熱為平淡。這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十二年的時光對一個男人來說,並不算甚麼,不知不覺就晃過。
去年春天,一個朋友邀我去梅遜‧拉菲特用晚餐。
在火車就要開動的時候,一個身材肥胖的婦人帶著四個小女孩上了我坐的車廂,像這種腦滿腸肥的家庭主婦,我連正眼都不瞧一眼的。
她大概因為趕車的關係,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她的四個小女孩,一上車就幾哩瓜啦喋喋不休。我覺得心煩透頂,於是打開報紙看。
火車經過阿尼亞爾的時候,這個胖女人突然對我說:
『對不起,請問你是不是卡爾涅先生?』
『是的,沒錯。』
這時,她突然笑了起來。她笑的樣子倒不失為是一個有教養的女子風範,只是似乎帶著一絲傷感。
『你還認不出我嗎?』
我猶豫了半天,確實覺得這張面孔好生熟悉,但怎麼也想不起在甚麼地方見過。
『這個……我確實見過妳,只是想不起大名了。』
她的臉色微微泛紅起來。
『我是朱莉‧魯非維爾。』
再也沒有比這個時刻更令我吃驚的了。一瞬間,地球彷彿停止了轉動。在我心裡,只覺得一張神秘的布幔逐漸裂開,行將揭露布幔背後隱藏著的可怕而痛心的事。
這就是十二年來我魂牽夢縈的女人?十二年真有那麼久嗎?久得足夠讓她生下一群兒女,也久得足夠讓她變成一個黃臉婆?過去我心目中美得無與倫比的她,真的可能變成一個我連正眼都懶得瞧上一眼的女人?極端的痛苦壓迫得我胸口鬱悶無比,我的恨不禁轉移到大自然,我恨造化如此作弄人,讓我心中美麗的女神淪落成這般庸婦。我詫異地直瞪視著她,好不容易才拉起她的手,但淚珠已湧上眼眶,我為她的青春痛心,也為我心中美麗的形象毀滅而無比自憐。
她也很激動,結結巴巴地說:
『我變了許多吧?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一切都會成為過去的。如今我已當了母親,是一個平凡的母親,也不愧為好母親。對我來說,很多事都成了過眼雲煙。我也想到有一天見到你時,你一定不認得我了。可是,你也變了,我觀察了許久才敢和你相認。因為你的頭髮完全白了,和你以前完全兩樣。這也難怪,都已經過了十二年了!十二年啊,我最大的女兒也都有十歲了。』
我看她的女兒,似乎已經具有她年輕時期的影子,只是尚未成形。頓時,我感到人世的光陰,就像這列火車般迅速地向前直奔,不留下軌跡。
火車到達梅遜‧拉菲特時,我低頭在這曾經是我女友的婦人手上親吻了一下。臨別的時候,我不知該說甚麼好,客套幾句,就步出了車廂,不管說甚麼,感覺都是那麼可笑。
這天晚上,我回到家,單獨攬鏡自照。看了好一段時間,才勉強回想起自己年輕時的鬍子是褐色的,頭髮是黑色的。如今我已經老了。再見了,人生。」
- Jun 17 Wed 2015 20:40
鵬程萬里
這日代替韶安的父母來參加韶安的第一場畢業典禮。
↑這座椅這空間是演藝廳級的,有進步,大有進步。
〈想以前是學生自己帶著教室裡的課椅到只有窗戶沒有冷氣的「禮堂」排列組合。希望如今老校也創造出進步的空間了。〉
典禮開始,
畢業生準時進場,大的禮讓小的。幼兒園先請。
發現韶安的身材在同學之中顯得「迷你」了些。
〈回家在電腦上看照片才發現我為了讓自己的孫子‘置中’而「切」了二位別人的孫子。下次改進。〉
典禮前的娛樂節目,小學部二個,幼兒園一個。
年紀雖小,唱唱跳跳,個個是從容大方的好模樣。
〈看我們家韶安的手 她擺的方向是與眾不同的! ↑〉
娛樂節目之後,校長頒發畢業證書。幼兒園十九名畢業生,一位一位的頒發。
↑ 韶安再度上台
領取「家長會長獎」↓
↓三位小朋友得到個別獎,由左而右依序為
市長獎 校長獎 會長獎
韶安看起來感覺良好。
先進場的也先退場,回到教室把戲服還給老師,晚上還有畢業餐會,離情尚未到達洶湧的時刻。
「同學,等等我!」 ↓
同學聽到了,甜美的回頭。
手牽手一起走。
沒有不散的筵席,也沒有永遠牽著的手,說再見,自己走。
祝福你,和你,和你,我們大家,鵬程萬里。
- Jun 17 Wed 2015 09:38
且開懷
今日,韶安將從幼兒園畢業。
自己繪製的邀請卡。
前日
桂蔥請吃飯,二個人,一對一,在外面吃,完全地放鬆。
四個小時,增我見聞,也亂我女性意識,笑聲不斷,開心得不得了。
其中一項,和宮廷劇結合,不知道可行不可行的「人妻守則」,您且過目:
如果
老公給的零用錢每月平均在5萬左右,便可以自稱「本宮」!
2萬左右就是「貴人」!
1萬5左右就是「常在」!
1萬左右就是「答應」!
2千多乃至5千的是「宮女」!
自己掙錢自己花的,就是「哀家」!
現在......你可知道咱家是啥位置了?
各位娘娘,請對號入座吧!
分文沒有的,妳還跟他過啥!出宮吧!經濟獨立霸氣十足的妳就是武則天了,可以自稱爲「朕」!
還有二種語言的近音混搭派↓
還有,同一語言的同音字歡喜劇↓
天氣熱,給您消消暑,謹祝夏祺!
- Jun 13 Sat 2015 23:05
阿嬤課孫
這日,兒、媳有事,托兒半日給阿公阿嬤,祖孫取得共識,到「石管局」走走,玩玩飛盤。
天氣熱,遊人少,全場這二人最聒噪。
〈 阿嬤口白:跑跑跳跳拉拉扯扯,也算運動啦。〉
發現相思樹樹幹上好幾個蟬蛻 ↑
↓還細看二位大哥哥大姊姊的寵物─刺蝟。
以前認真「看路」的小龐和向來愛找碴的韶安都改變了,在這移動的小空間裡,熱衷於說說笑笑或玩玩小遊戲。
回程,小龐在我手上寫字,要我猜。先寫「有」,猜不出;再寫「愛」,抓到了。韶安說她也要玩,哥哥說那一定很好猜,韶安放棄,改玩別的,她訪問我:
「你喜歡阿公嗎? 」
〈小空間靜下來,洗耳恭聽狀〉
「哈哈哈,我喜歡!」
「阿公對你好嗎?」
(瞄一下阿公,只看到後腦,後腦沒表情可考)
「 漸漸好。」
韶安聽了滿意。沒有繼續問下去。
補充相關談話:前一天韶安自己翻看一本「佛教寓言故事」,我有空了就接著讀幾則獎勵她,由她選。其中一則『兩隻鴿子』,大意是公鴿母鴿合力銜滿一巢果子,果子在巢卻日漸減少,公鴿因而啄死母鴿。待天下雨之後乾果吸水又滿巢了。 旨在悔恨人的不明事理只把情緒當正義。 我補充了一則我婆婆笑談的『打某菜』,下鍋就大縮水的菜,如茼蒿。韶安聽後發問:
「阿公有打過你嗎?」
「做夢掐我脖子,算嗎?」
「不算,我有一次做夢去咬哥哥。」
〈 阿嬤口白:王韶安的哥哥是天下最可憐的哥哥之一。〉
再往下看 ↓
回家在電腦上看到以上照片,把二孫叫來討論一下:
王韶安〈連名帶姓表嚴肅〉,你動不動就霸凌哥哥,這是不對的。哥哥絕對是「讓你」!
〈 阿嬤口白:不過,一直讓,讓成「習慣」了。〉
王小龐,你覺得有人欺近你,你不該閉眼睛,閉眼睛只有挨打的份。
就像打球,眼睛要看著球,你才能接住球或躲避球。
〈 阿嬤口白:小龐有教就會,像玩撲克牌「心臟病」一樣,現在他的贏面多多了。〉
- Jun 12 Fri 2015 12:47
一年了,想告訴您的一些事
羅比親王海棗
今早,遇上您的兒子抱著您從未面對面的孫子上汽車安全座椅,您兒子說:「跟吳老師揮揮手。」小貝比聽懂,照辦,還帶著微笑。(還有,您的兒子和媳婦多次一起送來宜蘭,您家鄉的名產,最近的一次是母親節前,必然是想起了您。)
這一年,幾次聽漸凍人蔡伯伯感嘆:「沒想到徐老師比我先走!」 他的感嘆,沒有人能搭腔接話,不用任何比較,一樣會是感嘆。
黃奶奶家的翠盧莉,叢深花茂,去年某日路過,駐足與她共賞,她指著地上長條盆上的石蓮花,說是您栽給她的。我沒有石蓮花,折了幾枝回來插。我有石蓮花了。謝謝您。
在中庭,您的慣常座位,自然而然為您空著。馬家的婆婆坐到靠路邊的轉角和矮仙丹一起擠,E區長青蔣媽媽會過來和婆婆閒坐閒聊,偶爾加上九十歲的黃奶奶,就沒有其他人了。(您不在,我就待在屋裡看著望著)
社區主委換人了。不過,您放心,續任人選,無比的恰當。您一定了解,我們這樣的老成社區,「改變」並不容易,但是,我們終於放手讓依賴多年的穆桂英休息一下。順便一提,2016,台灣的總統正篩向女性。
還有一件煩惱事,球場圍牆外的鄰居抗議我們的黑板樹太高擔心颱風造成房屋損害,還有樹葉外落老是麻煩著打掃。為此我剛剛出去找附近認識的人家尋求瞭解期望溝通,沙發店的老闆低調地說,說他們也不喜歡那些苦楝樹冬天的落葉,也有跟公園管理處反映,希望換樹。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愛樹是人家的痛樹。是因為我只受其利而不受其不便。這,公平嗎?。。。。。。 怎麼辦呢??? 託夢給我!
最最重要的一件事,不能忘記說的,是:您的老伴在失去您之後,在兒女、兄弟照護下,通過第一年的嚴苛考驗,如我所見,他老人家維持著該有的健康。
以上〜謹致純姐
- Jun 11 Thu 2015 16:40
媽媽
前一晚,和媽媽一起看電視。
先看「水滸傳」,一個小時。我有這本由施耐庵撰,羅貫中纂修,金聖嘆批,繆天華校訂的「中國古典名著」。四十年來搬了幾次家,都沒有丟掉,但也都沒有讀下去的一本書。在這一個小時,先看到武松落難但化險為夷,再看到宋江也落難也化險為夷。
水滸傳看完接著看「嫁妝」,二個半小時。劇中,好多對男女,我媽媽很關心他們,我跟著看到播完。
後來在和女兒的視訊中談到她的外婆愛看連續劇,只看連續劇這事。旁聽的小兔發問:「甚麼是『男女』?」 我說:「你是男生,坐在你旁邊的媽媽是女生,但是你們叫『母子』,不叫男女;你爸爸和你媽媽一個男生一個女生,他們叫『夫妻』,算是男女的一種。其他的男女,你以後慢慢懂。」小兔沒有繼續問,他三歲半。
拉遠了。言歸正傳。我回娘家住了一宿,打算上午就回轉,在家吃午餐,而且想帶些番薯葉回去。媽媽於是跟來了。
菜園多日未澆水,荒蕪態勢顯現。
和母親同住的弟弟希望這菜園收起來。弟弟之前為了照顧老父親而請了一年侍親假,父親走後,接續陪伴母親。這菜園的水源得從住家用手推車送過來,母親手腕痠痛,需要弟弟代勞。但是弟弟以家裡吃的青菜非常少量,希望媽媽不要再種菜,白做工。我是希望媽媽能繼續種植,種少一點或種種花也好,但是沒跟弟弟講,母子直接溝通就好。
↓ 芭樂的根走深了,看起來比較沒受影響。
↑一位數十年的鄰居帶我們去看附近鄰居種在院子裡的一棵「樹葡萄」。
↓街頭巷尾,果樹花樹,隨便種隨便長,下圖是擠在一起,結果卻很豐盛的龍眼樹和芒果樹。
把父親的後事辦好,至今一個月。我這次回家,舅舅家表弟早我一步在端午節前來探望阿姑;嘉義阿姨剛好打電話來跟她的大姊我的媽媽聊天,我接續下去,阿姨很開心。
感覺媽媽精神不錯,我也心安。
- Jun 10 Wed 2015 20:45
回家
有一次在高鐵櫃台以信用卡買票,不小心,身分證貼著信用卡一起送出,卻因為這個不夠謹慎而意外地受到七五折的優待。
高鐵有個「熟年優惠專案」(這一期在5月5日至6月25日期間;但是我的不小心發生在4月間,所以可能一再展延。)
熟年優惠適用於60歲以上未滿65歲的標準車廂乘客。限於每周一至周四的早上9:00〜11;00及晚上19:00後發車的車次。(就是以發車車站的時間為準,譬如我在嘉義站09:09北上這班車沒有優惠;09:36這班就有,因為這班車從高雄9:00開出。)
朴子市的綠窗口。↑
東石國中的操場,阿勃勒鑲邊,色彩繽紛亮麗。↓
父後,我回家的路徑改為早早轉彎沿著朴子國小的東牆轉向南門,在下個路口會看到下圖這棵大樹。↓
是同學的家,半世紀,從住著人到沒有人住,荒廢荒涼好一陣子,如今變身成便利商店,而這棵大樹一直都在那裏。
曾經和花花憶起這棵大樹,共識是「一棵果樹」,差異是,我是蓮霧,她是芒果。二人師出同門,修養差不多水準,各自表述就好,來日有機會再求證。現在,路寬了,圍牆也拆了,私宅成了公共場所,容我走到樹下抬頭望,我看見芒果結實累累,還掉落在地。
父母親,我照了不少相,但很少合照。請弟弟照二張。↓
晚餐後,出門走走。
因為看到白雲高高而往體育館方向尋去。
結伴的人,單獨的人,共同在此繞著外圍人行道快走,我也保持距離地跟著走了幾圈。
潔白色的尖頂染成黃昏的顏色,很美,愉快地回家去。
- Jun 08 Mon 2015 10:52
晨光
社區中庭大樹下的「天使火鶴花」 神采奕奕。
大魚老師校正為 白鶴芋 ↓
三隻流浪到此得到照顧而定居的同胞貓
近日二隻母貓產下七隻小貓
照顧大貓安頓小貓
夠愛貓的芳鄰忙的了
而吸收來自鄰居的疑問 可能是更費神的
球場公園南邊以軟枝黃蟬為籬
去年園藝陳先生修剪時,我剛好在前一日攝下繁茂影像,小確幸印象深。
但是今年陳先生因修剪樹木被一愛樹的住戶痛責,陳先生請辭,已於五月九日離職。
一位優秀的庭園維護者因著「士不可辱」的精神求去,你會支持成全的。雖然真的真的非常遺憾。
接下來社區主委尋找適當人士來接任,不知要歷經多少困難、多少時間。
這就是人間事,人間總有事。
球場東邊線上的紫薇初綻
紫薇久花
人心跟著亮麗久久
早起散步的戴師母來告知他們家的大花紫薇開了
粗肋草也很美
- Jun 07 Sun 2015 09:11
明天 今天 昨天
- Jun 04 Thu 2015 12:10
好在有影像在部落格裡說話
媽媽帶小孩很辛苦。巴望孩子的身攜帶著心智,快,快,快成長!
阿嬤帶孫子也不輕鬆,所以細節不記憶,過去就好!
諸事穿過時間的長廊,往事的純和真,影像說的比較純比較真,可視為小傳記,不是小說。
以小龐為例
人生就此開步走的姿態
與父同行
把MOMO嘴裡嚼的石頭勸出來 撥開
善心人士
狗狗對他有信任
和貓結不解之緣
四下無人
痛快一下
手牽手一起走
但是也可以
兄妹聯手搶你的媽媽
總有受教的時候
呼拉圈 移動的監牢 在此受約束
愛吃 真是愛吃
品嘗天然植物製的潤膚膏之後 送醫歸來 ↓
自己上廁所 自己整裝 自信滿滿 ↓
塞車 啟動車用廁所 ↑
愛掃地 愛看水流
在家奔放 ↑
在陌生而有連結關係人的場合害羞到不行
想逃
也常常不服管教,越說越故意地加重被糾正的行為 ↓
● 感謝鳳蓮老友 在關鍵時刻 力勸我保存奇摩部落格在中華電信隨意窩
- Jun 02 Tue 2015 16:15
並不無奈也不無聊
- May 31 Sun 2015 20:01
狂人日記
他死的時候是某個高等法院的院長。他是個光明正大的裁判官,他那挑不出一絲毛病的生涯,在法國所有的裁判所都成為了話題。律師、年輕的檢察官和裁判官,都把頭低低地垂下去表示深深的敬意,向他那骨架粗大的臉問候。那張臉雖然蒼白、瘦削,不過卻被晶瑩燦爛、眼眶深陷的眼睛照亮了。
他把一生都獻給了追究罪惡,保護弱者。對騙子和殺人犯來說,再也沒有比他更可怕的敵人了。這是因為他們認為他可以看出隱藏在心底的念頭,一眼就可以看穿他們意圖中的一切秘密的關係。
所以在他八十二歲逝世時,舉世都為他哀悼,給予他無比的光榮。一列穿著紅色長褲的士兵,守護著他的遺體向墓地前進,繫著白色領帶的人們則在棺木上訴說悲嘆的話語,灑下看起來是真實的眼淚。
但是公證人在他總是鎖著重大犯罪者訴訟紀錄的辦公桌中,發現如下一份奇特的文件,不禁一陣錯愕。
文件標題是這樣的 ─ ─
為什麼會這樣?
一八五一年六月一日 ─ 我現在剛從法庭出來。我給布隆戴爾下了死刑的宣告。為什麼他要殺掉自己的五個孩子呢?我們經常會遇到在斷絕生命中感受到快感的人。是的,那確實是快感,或許也一定是最大的快感。因為殺害跟製造是非常類似的。製造,然後殺害!這兩個字將宇宙的歷史、將一切的存在、將一切的萬象全都包容在內。殺害為什麼會讓人陶醉呢?
六月二十五日 ── 一想到有一個人在旁邊活著、走著、跑著……有一個人?人是甚麼呢?就是體內擁有動作的原理,具有調整那動作的一個活的東西。這東西不依存任何事物。這東西的腳並沒有跟大地相連。人是在地上蠢動的一粒生命。雖然不知道這生命粒來自何處,不過卻可以隨心所欲地予以殺害。於是就甚麼也沒留下來。腐爛,消失。
六月二十六日 ── 既然這樣,為什麼殺人是犯罪呢?是的,為什麼呢?事實上正好相反,那是自然的定律。所有的人都負有殺害的使命。他為活而殺,為殺而殺。
── 殺害就存在於我們的體質中。非殺害不可!動物在其生涯中,每天在所有的瞬間,都不斷地殺害。── 人也不斷為了養活自身而殺害。但是由於他也有為快樂而殺的慾望,所以發明了狩獵。
孩子們殺害所看到的昆蟲,以及手摸到的小鳥和小動物。然而要滿足存在於我們心中那難以壓抑的殺戮慾望,光是那樣做並不夠。只是殺害動物並不能充分滿足。我們熱切期望殺人。
古人為了滿足這個熱切的期望,將人當成祭品。但是現在出於社會生活的必要,殺人成為罪惡,殺人犯要被判刑,處決!
然而由於我們若不委身給叫做殺人的這個絕對自然的本能就無法活下去,所以不時發動戰爭來滿足這個本能,並且全國國民一起去屠殺別國國民。這樣一來,血就不斷奔流,其淫蕩性讓軍隊狂亂,讓市民陶醉。甚至連女人和小孩,夜裡也在油燈下讀著殺戮的殘酷故事而陶然沉醉。
所以如果問具有進行屠殺人類使命者是否受到輕視,絕對不是那樣的,世人給予他們多得幾乎背負不完的榮譽。讓他們穿上金光閃閃的衣服,艷麗的長褲。讓他們頭上插著羽毛,胸前綴滿飾物。給予他們勳章、嘉獎和一切總類的尊稱。
他們擺起臭架子,受到尊敬,受到女人愛慕、受到民眾喝采。但這也只不過是他們負有讓人血四濺的使命而已。他們拖著殺人的道具,在街上昂首闊步,而後路上經過穿著黑衣的人們則用艷羨的眼光看著他們。因為殺人是經由自然投注在人心的巨大戒律。再也沒有比殺人更美、更光榮的了!
六月三十日 ── 殺人是戒律。因為自然熱愛永恆的年輕。看起來就像是以一切無意識的行為在叫著「快點!快點!快點!」似的。自然是愈殺人就變得愈年輕。
七月二日 ── 人,人是什麼呢?人是一切,人是無。人經由思考,反映出一切的事物。人經由記憶和學問,將自己成為世界的縮圖,將其歷史收容在自己體內。每一個個人作為事物與事實的鏡子,成為宇宙中的小宇宙!
但是去旅行,去看看各民族的蠢動吧!這樣一來,你就會發現人已經是什麼也不是!是無,是零!坐著船,到遠離群眾熙攘擁擠的水邊看看吧!這樣不久你就會除了海岸外甚麼也都看不到了。人變得無法辨認出來地消失了。人就是這樣渺小,這樣沒有意義。
去搭快車旅行歐洲,從升降口向外邊看看吧!人、人,經常是無數未知的人。人在田野間蠢動,在街道上蠢動。那都是些只知道掘地的愚鈍農民,只知道為男人做湯、生小孩的醜惡女人。
到印度,到中國去看看吧!在那裏你也會看到有如在路上被踩死的螞蟻那樣,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地被生下來、活著、死去的數千萬的人在四處動來動去。
並且也住到泥土小屋的黑人國度,以及在被風吹揚的褐色帳幕下過著日子的白色阿拉伯人的國度去看看吧!這樣你就會知道絕對沒有擁有自己獨特思考的孤獨的人。民族就是一切!人,在沙漠中流浪的部族的人究竟是什麼呢?
那樣的人就是所謂的賢者,不怕死。在他們之間,人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將那敵人殺死。這就是戰爭。以前在宅邸和宅邸、鄉土和鄉土之間,就這樣進行著戰爭。
是的,去旅行世界,去看看無數未知的人的蠢動吧!未知?啊,那正是解決問題的所在。殺人之所以會成為罪惡,是因為人受到登記的緣故。
人一生下來,就登記在冊子裡,被命名、被施以洗禮。而法律則予以保護!就是這樣!沒有被登記的人,並不算數。所以在荒野或沙漠中去殺吧!根本不必在意!自然熱愛死。自然不會懲罰。自然!
神聖的,實際上只有戶籍!是的!是戶籍在保護人。人正因為登記在戶籍簿裡,所以是神聖的!要尊敬戶籍,也就是叫做法律的神!可以跪拜!
但是國家可以殺人。因為國家擁有變更戶籍的權力。戰爭殺掉二十萬人時,就把死者的名字從戶籍簿抹消掉。用書記官的手把那削除掉。那樣做一切就都結束了。
可是因為我們無法改變市政府的紀錄,所以必須尊重生命。在叫做市政府的寺院中君臨的光榮的神啊!戶籍啊!我向你表示敬意。因為你比自然還要強大。哈、哈、哈……
七月三日 ── 殺人一定是奇妙的,並且充滿無窮滋味的快樂。思考著活東西的人在眼前,然後在那身體上開出一個小洞、唯一的小洞。接著看著成為生命的紅色東西,也就是血流出來。這樣一來,眼前就只是一塊柔軟的、冰冷的、動也不動的、失去思考的肉體而已!
八月五日 ── 我經由審判、定罪、判決的殺人過了一生。用斷頭台殺掉要用刀子殺死的你們。這個我,我!如果我做了我所殺掉的殺人犯做的事情,又有誰能夠看穿呢?
八月十日 ── 誰能夠看穿我呢?誰會懷疑我呢?特別是如果我挑選了跟我的殺人沒有任何利害關係的人的話?
八月十五日 ── 誘惑,誘惑宛如蛆蟲般鑽進我的體內。蛆蟲慢吞吞地爬著鑽了進來。然後在我的身體和精神的每一個角落走來走去,使我的念頭中只有一件事,也就是殺人這件事而已。
蛆蟲更鑽進了我的眼睛裡,讓我的眼睛渴望看到流血,看到死亡。蛆蟲又進入我的耳朵裡,在那裏,不斷地響著有如要被殺的人那斷氣慘叫般的未知的、可怕的、會把人胸膛撕裂,會讓人腦筋發狂的某種聲響。
隨後蛆蟲爬到我的腳上,我的腳被煽起想到進行殺人的場所去的慾望。並且蛆蟲也爬到我的手上,手被殺人的期望激動得哆嗦了。做為比別人還要優秀、自己的心的主人,對追求洗鍊感覺的自由男人來說,殺人一定是非常快樂、稀奇、合適的事情的!
八月二十二日 ── 我已經無法忍受了。於是作為初次的嘗試,先殺小動物看看!
我的男僕尚在鳥籠裡養著一隻五色的金翅雀,吊在僕人餐廳的窗前。我支使他出去處理事情,然後將小鳥抓在手中。手中可以感受小小心臟的鼓動。小鳥全身濕熱。
我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不時試著用力掐緊看看。於是小鳥的心臟跳得更快了。那真是幾乎令人難忍的快感。我差點就把小鳥掐死了。不過即使掐死,也應該是看不到血的。
於是我拿來剪刀,那是剪指甲用的小剪刀。然後在小鳥的喉嚨上輕輕剪了三下。小鳥張開喙嘴,掙扎著想要逃走。不過我並沒有放鬆。啊,我抓得緊緊的。即使那是瘋狂了的狗,我也不會放鬆的。
隨後我看著血流了下來。血紅而透明,閃閃發光。這是多麼美啊!我非常想喝那血,於是就用唇端沾了一下!可口極了。可是小鳥的血只有一丁點兒。所以觀賞的時間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久。要是可以看到公牛流血的話,那不知道有多美好呢!
隨後我像殺人犯那樣,像真正的殺人犯那樣做了。首先將剪刀洗乾淨,接著洗手,把水倒掉,把小鳥的身體拿到院子裡去,準備埋掉。然後埋在無花果樹下。不必擔心會被誰發現。以後我要每天吃一粒這棵無花果樹的果實。一點也沒錯,只要我們知道方法,是可以充分享受人生的。
僕人哭了。他相信小鳥逃走了,作夢也沒想到來懷疑我。哈、哈、哈……
八月二十五日 ── 我無論如何非殺人不可,無論如何!
八月三十日 ── 終於實行了。那是多麼簡單呀!
今天我到維努森林去散步。當時我甚麼也沒有想。是真的,我沒有一點邪念。可是路上有一個小孩,一個小男孩在吃著奶油麵包。他一看到我,立刻就停止吃麵包,說:
「裁判長先生,你好。」
就在那一瞬間,我想到:
「殺掉這個孩子如何?」
於是我問他:
「孩子,你一個人玩嗎?」
「是的。」
「這個森林裡沒有別的人嗎?」
「是的。」
想要殺掉那個孩子的念頭,宛如酒精般讓我陶醉了。我認為那個孩子一定會逃跑的,就裝出若無其事的神情,靜靜地靠近過去。然後突然抓住他的脖子,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掐下去。
那個孩子用驚恐的眼睛凝視著我。那是怎樣的眼睛啊?又圓又深,透明清澈,真是一雙驚人的眼睛。我從來沒有那樣粗暴地感動過……但那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他用小小的雙手握住我的手腕,全身有如被燒焦的羽毛般扭動著,不過不一會兒就動也不動了。
我的心臟怦跳起來。啊!我想起了那隻小鳥的心臟!我將屍體扔進水溝裡,上面用草蓋好。
隨後回到家裡去,飽飽地吃了一頓晚餐。啊!殺人實在太簡單了。那天晚上,我感到非常快活,身心都舒暢極了,覺得就像是恢復了年輕似的。我在省長的宅邸裡度過了夜晚,大家都稱讚我才華洋溢。
但是我沒有看到血!我的心情極為平靜。
八月三十日 ── 屍體被發現了,開始搜尋犯人。哈、哈、哈……
九月一日 ── 逮捕了二名流浪漢,不過沒有證據。
九月二日 ── 那個孩子的父母親來見我,哭得非常傷心!哈、哈、哈……
十月六日 ── 完全找不到線索。人們議論紛紛,說一定是哪個流氓下的毒手。哈、哈、哈……要是能看到流血的話,我現在的心情一定會非常平靜的。
十月十日 ── 想要殺人的熱切渴望,在我的骨髓中跑來跑去。那就跟二十歲時折磨我的愛的熱情沒有兩樣。
十月二十日 ── 又殺了一個。午飯過後,我到河邊去散步,看到一個釣客在柳樹下睡著了。那是中午十二點。旁邊的馬鈴薯田裡,插著一把最合適不過的鋤頭。
我抓起那把鋤頭,取了回來。然後有如棍棒般高高揮起,用鋤尖只一剮,釣客的腦袋就裂成了兩半。
噢!那個人的血汨汨流了出來!跟著腦漿一起,粉紅色的血滿溢而出!靜靜地流進河裡。之後我踩著沉重的腳步走了起來。要是被人看到了,哈、哈、哈……我一定會成為偉大的殺人犯轟動世界的。
十月二十五日 ── 釣客的命案引起了巨大的迴響。一般人都說是跟被害人一起釣魚的外甥所下的毒手。
十月二十六日 ── 預審法官斷定那外甥是真正的犯人。鎮上的人也都相信。
十月二十七日 ── 那外甥非常不會反駁。他堅決地說他到村子裡買麵包和乾酪去了,聲稱一定是在他不在的時候,有人把他的舅舅給殺了!但是誰也不相信他所說的!
十月二十八日 ── 那外甥被拷打得思緒亂成一團,快要招供認罪了!哈、哈、哈……審判本來就是這樣的!
十一月十五日 ── 對那外甥鐵證如山的證據,不斷搜集過來。他有資格繼承舅舅的遺產。在這場重罪審判中,我擔任的是審判長。
一月二十五日 ── 死刑!死刑!死刑!我宣判他死刑!哈、哈、哈……檢察長有如天使般地說了出來!哈、哈、哈……還有一件事。我要去看他被處死!
三月十日 ─ ─ 結束了。今天早上那外甥被送上斷頭台。他死得可真漂亮!真漂亮!我感到非常愈快!
人的頭被斬斷時,看起來實在太美了!血像波浪般,完全像波浪般噴湧出來。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身體泡在那血中。要是可以躺在那血的下面,讓頭髮和臉浴著血,變成鮮紅,變成鮮紅再起來,那應該正是羽化登仙的喜悅!啊!要是被人知道的話!
從現在起要稍微等一下。現在已經可以等了。因為要是弄不好,即使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很有可能會露出馬腳來的。
這部日記又滿滿地寫了很多頁。不過完全沒有記述新的罪惡。
這部日記交給了精神科醫師去分析,據他們說,跟這個瘋狂的怪物同樣巧妙、可怕的狂人,還有很多存在於這個人世間,只是我們都沒有覺察出來。
( 莫泊桑 一八八五年九月十日 )
以上,抄錄自志文出版社蕭逢年翻譯的《莫泊桑短篇全集 8 》
4972個字,讓我忙了幾個小時。
告訴兒孫我正忙著在抄莫泊桑的一篇小說。
兒子說人家抄心經你抄莫泊桑。
我說這很重要。
我想藉十九世紀的這一篇小說來提醒朋友,從古至今,
『跟這個瘋狂的怪物同樣巧妙、可怕的狂人,還有很多存在於這個人世間,只是我們都沒有覺察出來。』
最近發生的驚悚事件:
- May 30 Sat 2015 22:17
阿祖很開心
我的兒子,帶著他的妻子兒女,開車南下,到朴子帶他的外婆我的媽媽出門走走。
我不免忖思,天氣好熱,能帶外婆到哪裡走走呢?
在臉書上看媳婦上傳的照片〜 有驚喜!
怎麼知道帶外婆到「朴子藝術公園」? 真是很理想的地點!
我媽媽可能很久沒有走到這兒。也有可能是第一次走到裡面去。
讚嘆否?
孫媳婦很好呢,來探望外婆好幾回,外婆很感謝,也盛讚「有嘴有水」,是很難得的少年人。
也來到朴子火車頭小廣場。↓
不運甘蔗了,改為紀念車站,沿線鐵軌拆除,改成帶狀綠地公園。
這兒離家近,但是我媽媽通常只走到前面一些些的「大市」買菜。
外婆身高只到孫肩頭,我呢?
我的兒子在電話中告訴我,從帶外婆出來吃午餐到各個點的遊走,五六個小時,外婆體力不錯。
我的媳婦在臉書上寫:「孩子們的阿祖很開心。」
我也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連結某次的回家剪影